東方主僕檔第二彈 XD
關於永遠亭這對、我是完全被二設洗腦的。
所以稱呼什麼的會跟著二設。
但就神主的原設、永琳跟輝夜之間其實沒有主樸那層彬彬有禮啦~
根本就老夫老妻了、哪會計較這個(去死
這篇看一看會有點輝夜→妹紅的樣子。
但那都是錯覺。
套鐵傲一個大大的話。
「我不喜歡妹紅跟輝夜那種打一打就會滾到床上的劇情。」
【東方同人】永遠 BY神
剛和優曇華從妖怪之山蒐集藥材回來。
來到公主的房門前,將紙門拉開,探向裡頭,空空如也。
公主又跑得不見人影了。
我吩咐優曇華到永遠亭四處找找,自己則是準備去找てゐ興師問罪。
我是怎麼叫她照看好公主的?
但當我聽到從不遠處竹林傳來的爆破聲響,以及優曇華匆匆忙忙奔來的身影,
就大概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而後,我又從てゐ的口中確認事實。
這時的她,臉上帶著一抹如同狐狸般的狡詰笑容,回著我的話:
「是的。我已經照永琳大人的命令照看好公主了哦。」
照看到公主和她打起來?
「奉永琳大人的命令,我只負責“照看”公主吧?而後公主的行動,理當與我
無關,不是嗎?」
てゐ一臉悉鬆平常地說。
我完全無法控制這傢伙。
即使表面上,てゐ和她的手下兔子們是服侍於公主和我,但其忠誠度總不比優曇
華來高。
再者,てゐ常常就是事端的引起者,てゐ的手下兔子們又全聽她的指揮,要不是
我以「要拿她們來試藥」威嚇,早就暴動了吧。我想。
她為什麼就不能稍微溫順一點呢?這樣就可以省去我許多麻煩了。
「事情就是這樣。永琳大人,妳不去察看一下戰況嗎?雖說我不認為那只半白
澤會插手公主殿下和她的戰鬥,但是今天是滿月哦。那麼、先行告退了。」
望著てゐ一蹦一跳離去的身影,我無言以對。
優曇華站在走廊轉角處,有些擔憂地看著我。
我頭起頭,對她報以一個虛弱的笑容,道:
「沒事的。看來戰鬥應該已經結束了,我去找公主,剩下的就先麻煩妳了,優
曇華。」
我看到她一副仍不甚放心的樣子對我點點頭,我一面想著「要是てゐ也有她一半
的乖巧就好了」,一面走進夜幕低垂的竹林裡。
-
到了打鬥現場,又見到那再熟悉不過的場景--一片燃燒殆盡的荒蕪。
公主躺在這片荒蕪的正中央,蓬萊之藥的藥效早已開始發揮,公主的身體狀況
已經恢復到看得出人形。
但是看到公主身上仍帶有許多燒傷,能想見之前肯定非常慘不忍賭。
我趕跑了幾只被血腥味吸引而來的妖怪,然後緩緩地走到公主身旁。
公主幽幽然的聲音立即傳進耳裡:
「對方已經把人帶走囉,妳來得太慢了。」
就算遇到她們又能怎樣呢?我回答。
公主對於我語氣中略帶有的慍怒想必是清楚察覺到了,所以她笑而不答。
一陣沉默降臨。
滿月的皎潔刺得我一身是傷,少了竹林的遮蔽,乳白的月光就這麼放肆地撲了
上來,令我頓時有種被緊緊勒住的緊繃感,有些不自在。
公主也就這麼瞪著月亮看,也許是身體恢復不全,導致她無法闔眼的緣故吧。
「唉,永琳生氣了?」她開口問道。
您要知道,我是很擔心您的。我雖是這麼說,語氣倒是沒什麼起伏。
事實上,我對公主偶爾和她打一場彈幕戰,是沒有什麼太大的意見。再說,在
我、公主與她之間這永恆的繫絆,根本不是“時間”可以剪斷的。
既然她的生存意義是對公主進行復仇,那麼公主偶爾為之的陪她玩一場,就當
做是休閒活動,沒什麼不好。
但這個關係卻在不知不覺中起了變化。
不只是我,連公主也看得出來,她對公主的仇恨、她那非得把公主燒成灰燼的
堅持,正一點一滴的消逝。
感受到這點的公主,眼神中偶然會透露出,那個名為“孤寂”的情感。
「啊啊、永琳老是愛瞎操心,反正我們是死不了的,死、不、了、的!」
公主刻意地加重音調,在我聽起來像極了是在鬧脾氣。
我暗暗地在心中嘆氣,一面看著公主的身軀因蓬萊之藥的效用,自動修補著。
我知道,雖然死不了,但這個修補的過程是十分痛苦難耐的。
但公主的嘴角卻揚著一抹笑容,像個沒事人一樣。
已經麻木不仁了啊……對於靠著蓬萊之藥走過數千個年頭的我們。
「吶、我好不甘心啊……」
面對公主以虛弱的語調吐出的這句話,我沉默不語,只是默默地聽。
「那傢伙,哼!本來是個靠著向我復仇這個意念活下去的人。但現在呢?簡直
就像是為了引起那只半白澤的注意才來攻擊我似的……真是令人不快啊。」
您這番說法很像被情人拋棄的閨怨婦女呢。我輕笑並帶點諷刺的回答。
公主睨了我一眼,而後閉上眼睛。
「要是我的生命有限,她也許就會把握時間來殺死我了吧?就是因為珍惜與那
只半白澤相處的時間,她才寧願放下“永恆”去追求“須臾”啊。」
公主在這幾年來老是說這種話。
在替公主製作蓬萊之藥的當下,我就已經做好十足的覺悟了,之後,我又從前
來迎接公主的月之使者手中劫走公主。我自負,這一切的一切,都足以顯現出我的
決心及忠誠。
所以,當聽到公主偶爾透露出對於“有限生命”的嚮往時,多多少少會有些不
諒解之感。
但我想,這也是在所難免的。因為無盡的永恆,實在是太煎熬了。
「所以,您希望您的生命有限嗎?只為了和只半白澤站在相同的立場,來引起
藤原妹紅的注意?」
我如此問著。其實我在開口後,有點訝異自己竟會出口問如此愚昧且帶有挑釁
意味的問題。
公主想必和我有一樣的想法,她起先是訝異地眨了眨眼,隨即便笑了出來。
「永琳,妳是在吃醋嗎?」
……唉,被調侃了。
看著公主強忍著大笑衝動的表情,和聽到她那滿是笑意的語調,我頓時感到十
分羞赧。
不過,這倒也不是因為心聲被公主說中的緣故,而是對於自己因自我解讀過甚
而遲鈍了的腦袋感到羞愧。
公主她,本來就是如此了不是嗎?
什麼「生命有限比較好」之類的話語,只不過是任性地發發牢騷罷了,她打從
心底就沒有這個想法。
而我,居然在某種程度上認真了起來。
真是有愧於“月之頭腦”這個封號呀。
「呵呵、永琳,我們也差不多該回去了吧?」
公主笑著出言打斷我的自怨自艾。
我對著她點點頭,將手中的弓暫時擱置一旁,接著蹲下身去揹起公主嬌小的身
體。也許是太久沒有做這個動作了,一時間,忽然驚覺公主的身軀竟如此的輕。
一靠上我的背,公主立刻把靠近我的肩窩裡,我能清楚感受到她呼出的陣陣鼻
息落到我的臉頰上,有著令人心醉的甜。
然而,她卻忽然道:
「永琳偶爾腦袋不靈光一下也很好呢,不然太一板一眼了。」她一面說、一面
笑著。
請您就饒了我吧。我回答。不過,公主銀鈴般的清脆笑聲仍是不絕於耳。
我無奈地嘆氣,拾起我擱在一旁的弓,接著並往永遠亭的方向走回去。
「永琳?」
是?
「就算我面對的是不老不死的永恆,有時候會感到乏味,但是,只要我身邊有
妳,就算有一點點無趣也沒關係哦。」
這怎麼聽都像是在挖苦我的話,卻讓我笑出聲來。
「……嗯。」
我將頭微微往公主的方向一轉,回答:
「我會永遠在您身邊的。」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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