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愛睏到快闔眼了。(倒地
稿子還沒校。
不想看到錯字的眾生們明天請晚。(正色
啊啊~我好喜歡虐澪。(手刀
校稿完畢囉~ 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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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是誰……?」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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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律她是怎麼了!?」
澪情緒激動的抓著被紬找來的主治醫生,大吼道。
「小澪,冷靜點!」
紬抓著澪的肩膀,試圖安撫她的情緒。
其實紬也搞不太清楚狀況,她只是把梓和唯平安送回家後再回來這,一進病房
就看見澪發瘋似的大力搖晃著律的肩,
要不是紬即時阻止,澪恐怕真的要往律這個重病在身的人狠狠揍下去了。
原本只是以為兩人起了什麼紛爭而已,沒想到被自己從澪手中救出來的律,卻
用著極度厭惡的眼神看著澪,問道:
『我說紬,這個人是誰啊!』
醫生無奈的看著律的病歷,盡可能客觀的對澪解釋道:
「應該是選擇性失憶症……」
「那為什麼只忘記我!」
澪不等醫生解釋完,就失控的咆哮出聲。
沒錯,律什麼都記得,她記得自己、記得紬、記得櫻高、記得輕音部……
--惟獨不記得的,是澪
一旁的紬仍試圖要澪冷靜下來,道:
「小澪,別這樣!抱歉醫生,她現在一時間很難接受這件事,能請您簡述一下
律的情況嗎?」
「這個有很多原因……」
「紬,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
聽到大家都如此莫名奇妙的在討論自己,身為當事者的律忍不住出聲制止,
「我不就是嚴重點的感冒而已嗎?又不是什麼絕症,幹麻要醫生解釋?況且我
覺得身體好很多了呀!」
反之,最不能接受這一切的澪,轉過身去對著律大叫:
「田井中律,如果妳是裝的,我警告妳最好立刻停止這場鬧劇!」
「在鬧的明明就是妳吧!?」
「妳……!」
「好了--請兩位冷靜!」
顧及到兩人的咆哮聲已經引來病房外頭的路人甲乙丙們的關注,醫生也不得不
介入制止,
「抱歉,紬大小姐……我晚點會再來的……」
醫生對著紬無奈的苦笑,緩步離開病房。
而紬也一路目送著醫生離開,在這之前還不忘微微鞠躬道歉。
總之,氣氛仍未改善,律和澪依然僵持不下。
氣到發抖的澪面對著眼前打死不認自己的律,都快哭出來了,滿臉不知如何是
好。
紬的立場夾在兩人之間,則更是為難了。
她看看澪、在看看滿臉不悅地鼓起臉頰的律,試圖找些話題來緩和氣氛。
「那個、律?」
「啊?」
律皺眉答覆道。
「呃……先吃點東西好嗎?妳昏睡很久了,醫生也說,妳會病倒是因為營養不
良……所以,吃點吧?」
紬拿出原本是準備給澪吃的三明治和奶茶。
律一看到食物,眼神瞬間散發出異常刺眼的光芒(?),彷彿像餓了一個世紀
那麼久,三口併一口的大啖起美食。
反觀澪,看到律那麼有精神,她本當高興才是,不過她的臉上卻完全察覺不到
一絲愉悅,
在得知自己那青梅竹馬的好友真的將自己忘得一乾二淨之後,澪才深深體悟到
一件事--
--原來,『笑』,竟是一件這麼困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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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後
律已秋風掃落葉之姿將紬帶來的餐點吃得乾乾淨淨,滿足的坐在床邊,顧不得
自己手上插著點滴的管子,誇張的伸起懶腰來。
「好吧,老實說,現在我有好幾個問題要問喔。」
律打完一個大哈欠後接著道,並將眼神移到坐在對面不遠處的澪身上。
澪抬起頭,不小心對上了律的眼神,兩人四目相接之時,澪的內心頓時感到一
股莫名的悲悽。
因為,律看著自己的眼神,的確和看著路邊隨便一個陌生人的眼神無異。
「雖然很面熟,但是妳到底是誰?紬,妳不要告訴我,我想聽她自己說。」
律對著澪發問道,並且打了個手勢希望紬不要說話,紬也只好把已經到嘴邊的
話語吞了回去。
「澪……我是秋山澪。」
澪用著細如蚊鳴的聲音回答。
聽到澪的話,律不禁皺起眉頭來,道:
「好吧,我想我應該換一個問法--妳是我的誰?」
聽到律的問句,澪不自覺的縮了一下身子。
--「我是,律的誰……?」澪在心中問著自己,卻得不到答案。
等待著澪的回答,律用雙手手指規律地輕敲著病床,看來就算失憶了,那鼓手
的節奏感並沒有被消滅。
紬在一旁擔心的望著兩人。
良久,澪依舊給不出一個確切的答案。
她搖搖頭,模稜兩可的答道:
「朋友……吧?」
「不是,我不是要這種答案。」
律的語氣冷靜堅決,並露出顯少出現的嚴肅表情,眼神對上了有些錯愕的澪,
她接續道:
「現在我的腦中,有太多、太多的朋友,所以妳告訴我妳是我的朋友這點,我
無法找到任何一點點線索。」
停頓了一下,律繼續解釋:
「我剛才聽到醫生說我是“選擇性失憶”的樣子?看妳對於我認不出妳的反應
這麼激動,想必我是真的認識妳吧?即使完全沒有印象。」
「妳當然認識我!妳怎麼可能,忘記……」
澪反駁道,律那種對待自己彬彬有禮的語調,令她難過到近乎絕望。
看到澪在說完話之後垂下頭的沮喪表情,律無語的撥撥凌亂的頭髮。
「如果說……」
律抬起頭面向天花板,閉起眼來,說道,
「如果說妳是一個對於我而言很重要的人,沒有道理想不起來吧?」
然後她低下頭,看向澪。
澪愕然。
對於律的一番話,澪想反駁的力氣瞬間被抽走,整個人像是顆洩了氣的皮球,
表情用『瞠目結舌』四字來形容也不為過。
而紬聽到律的回答,也倒抽了一口氣。
律這番話的意思非常明顯,語調中帶著一些些的反諷更是證明了這點--
「妳的意思是,我對妳而言一點也不重要是嗎?律。」
澪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再度崩潰決堤。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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